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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性比砒霜大68倍的高致癌物"黄曲霉毒素B1"再次出现，时代周报记者独家调查发现，广东省高州市当地多家米粉企业疑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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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8日，广州工商局公布一款名为"高鹰盼盼加锌铁米粉第1阶段"的产品，被检出黄曲霉素B1含量严重超标，铁、锌、钙等严重不达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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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G7 Q* @2 ?2 n 该厂的同一产品在5月份被广东省质量监督局检出同样的问题，负责人梁仲辉告诉时代周报记者，被检测出来的这一产品的不同批次，两批产品用的是同一批原料，而黄曲霉毒素B1的产生疑为供货点提供的原料存在问题。5 ?: _+ O' \7 e: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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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到该厂所在地广东省高州市走访发现，高鹰营养食品厂实际上极其荒凉简陋，仓库窄小而无防潮、防腐措施，检测设备不全，也无专业技术人员，生产操作严重违规。事实上，自5月被抽检出问题之后，该厂已停产数月，而今濒临关闭。 B( F1 Q+ Z6 F8 |' W0 N' j$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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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高鹰营养食品厂长期提供原料的是距离高州市31公里的茂名市公馆粮食批发集散地，记者发现，这些粮食批发商对于粮食的仓储和运输皆疏于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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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3 }* r6 a/ r4 \2 Q 然而，类似这样的小型食品厂在高州市极其普遍。据记者了解，高州市山美区和金山开发区分布着多家小牌甚至无牌的似"黑作坊"的食品厂。: J# L2 x) s# D$ T9 L
( P* F8 V' f$ O5 R. j. @+ o 一个惊人的事实是，高州这些类似于"黑作坊"的食品加工厂的原料基本与高鹰营养食品厂这批被检出高致癌物原料来源于同一供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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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l9 C. j4 f9 L( c9 l- h) v 这就意味着，与"高鹰盼盼加锌铁米粉第1阶段"同一批原料也同时销往高州其他食品厂，黄曲霉毒素并不止步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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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n6 |) h( H 据时代周报记者了解，黄曲霉毒素早于1993年被WHO（世界卫生组织）的癌症研究机构划定为1类致癌物，是一种毒性很强的剧毒物质，被认为毒性比砒霜大68倍，仅次于肉毒霉素。% T6 |2 j$ {6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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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粮食未能及时晒干及储藏不当时，往往容易被黄曲霉或寄生曲霉污染而产生此类毒素。黄曲霉毒素对肝脏的损害较大，还会降低免疫能力。黄曲霉毒素B1超标，产生原因可能是生产企业在原料的挑选和储存上存在问题，使用了发霉的原料，也可能是生产工艺存在缺陷无法去除有害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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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调查发现，"高鹰盼盼"并非个案，多家食品厂含高致癌物黄曲霉毒素风险犹存。+ F& z! u'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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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储无防潮措施、检测形同虚设7 x0 ]* T' \. O# L
+ Y" ^, ?/ J6 `* P* k2 [ 卫生部官网一份有关食物中毒的说明文件指出，黄曲霉毒素主要损伤肝脏，致癌性很强，我国关于大米其他食用油类食品的最高允许量为10ug/kg., [. Z5 X% i) l0 J7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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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在5月份的广东省质监局监测报告中看到，"高鹰盼盼加锌铁米粉第1阶段"被检出2?g/kg,而标准值为"≤0.5?g/kg",已经超过标准的4倍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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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30日，时代周报记者来到广东高州市，对这家产品被两次爆出含有黄曲霉毒素的厂家进行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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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S9 c! M6 [8 _4 B 按照该公司官网上显示的地址"广东茂名高州市山美高凉路港兴工业园",但记者辗转几次来到高凉路，均没有发现高鹰营养食品厂，周围的居民也纷纷表示，"我住这几十年了都没有听说有高鹰食品厂，也没有什么港兴工业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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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7 L. t# s7 r! b9 p# r 最终，记者只能以采购的身份拨打了在其官网上登记的销售经理办公电话。听说是采购商，该厂的负责人梁仲辉和销售经理罗燕娜开车将记者带到厂里。# o# K+ }' M5 |* c+ B
0 F# n q& b, c 高鹰营养食品厂位于高凉路尽头一处荒凉的路旁，此处车辆甚少，略为荒凉。该厂门口无任何标志和牌子，破旧的厂门紧闭着。车开到门口时，看门的大叔才将门打开，之后再次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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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采购员的来访，梁厂长亲自倒茶，略微兴奋的他还将茶倒到溢出杯子，而罗燕娜则忙着将他们的宣传册和产品样本从办公楼的二楼拿出来，并如数家珍般地向记者介绍。在其产品宣传册上，记者发现被检测出含有黄曲霉毒素且钙、铁、锌等元素严重超标的"高鹰盼盼加锌铁米粉第1阶段"赫然在列，而在介绍过程中，他们也并没有指出该产品已经停产或出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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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2 ^, S) [2 ?7 F' ^ 在记者的要求之下，梁厂长将婴幼儿配方产品和"方便食品"、"葡萄糖"等产品的质量认证资格证书一一拿出来。9月4日记者从高州市工商局得到证实，其婴幼儿配方食品的认证日期为"2012年12月25日",有限期为"2013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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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记者的要求下，罗燕娜带领记者参观了生产车间。在这大概3000平方米的大院里，进门左侧为一栋三层的办公楼，右侧的两栋一层楼平房分别为"米粉"系列生产车间和"葡萄糖"、"菊花精"系列产品生产车间，两个生产车间各有一条生产线。/ R' Z6 i h8 B; x5 W
+ ?0 [4 v, M! |/ a 然而，在"米粉"系列产品生产车间的门口附近，排水沟内污浊不堪，还有老鼠乱窜。一进厂房，一股霉味传出，室内的高温让人感到闷热和呼吸困难。厂里一片乌黑，罗燕娜试图打开室内的灯，但却无法打开。面对空荡荡的厂房，罗燕娜对记者解释："昨天厂里停电，所以工人们今天不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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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y) L. L8 x7 Z "米粉"产品的生产车间约800平方米，里面分为：仓库、生产车间、检测室、员工消毒室、存货室等。最大的一间里凌乱地存放着一些用于包装的空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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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W6 |. ^, o* ` 当记者问到原料仓库情况时，罗燕娜将记者带到一间约30平方米的房间，然而，这个被称为"仓库"的地方，只有几十麻袋制糖原料，室内温度35°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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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注意到，仓库这间靠近窗边，室内无任何防腐、防潮设备。对此，罗燕娜称："我们是来了订单才开始进原料的，所以平时没有存什么原料，仓库也没有什么设施。"/ \% t) M: A% _" M, n& y6 y7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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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据记者了解，被检测出问题的2批"高鹰盼盼加锌铁米粉第1阶段"产品分别产于1月7日和4月1日，在之后的采访中，梁仲辉对记者证实两批产品的大米原料为同一批，在1月7日生产完之后，剩余的大米就是储存在这没有任何防腐、防潮措施的仓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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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对于食品加工尤为重要的检测环节，在该厂中却形同虚设：检测设备十分简陋，亦无真正的技术把关人员。3 i; j- N1 P' t
7 L0 ^/ J1 p Q* P 8月30日，记者在参观该厂厂房时，罗燕娜带记者通过大厅来到一间只有几平方米如同卫生间大小的室内，这就是该厂的检测中心。记者观察到，室内除了一台简陋的设备外并无其他，声称产品注重质量的工厂在检测设备上却捉襟见肘。而就在这间检测室外，墙上贴着的墙纸已经脱落到一半悬挂在半空，整个检测室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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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0 u! p% |6 ?$ K; x 在第二天的采访中，梁仲辉向记者承认，"我们没那么大的检测能力，我们只能测普通的东西".梁仲辉所谓的"普通的东西",一是对于原料中的农药残留的检测；二是对产品中的蛋白质和细菌含量的检测。3 M6 K/ L8 m1 e6 }
2 X. [7 j5 w3 M& X- e7 _% { 然而，对于原料中是否含黄曲霉毒素等的检测并不在其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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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 ]- n2 ]4 A) X: Q& E 此外，该批产品不仅黄曲霉毒素严重超标，就连婴幼儿配方食品中必须含有的营养成分也严重不合格。其中，记者在5月份的广东省质监局的监测报告中看到，标准值应为"14-43?gRE/100kJ"的维生素A和标准值应为"0.25-0.75?g/100kJ"的维生素D均未检出，此外，钙、磷、铁、锌含量也严重不足。 P$ F2 s/ q# ~! \5 I
5 L; N0 }& }/ w0 M 一名从事食品加工行业多年的人对记者表示，导致生产标准严重不合格，除了生产技术匮乏，也有可能是采用了隔年的老米、碎米等营养价值低的原料进行生产。9 B3 a) E( `7 L" I% h7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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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惊讶的是，该厂只有一名"技术人员"负责产品质量监督，而这名所谓的"技术人员"实际上是大专毕业，仅通过茂名市质监局的基础培训后便上岗。% Y) |% G# V4 f9 ]. c# T
% f s' N( ~$ k* B; D 事实表明，该厂根本不具备检测实力，检测形同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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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家食品厂似"黑作坊"2 g3 T" T8 g3 ~1 D0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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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调查的深入，记者发现高鹰营养食品厂从一家几十年的老企业沦为濒临关闭的"黑作坊",而这样的现象在高州极其普遍，高州市金山工业园和山美区等郊区存在多家类似的食品加工厂。" I' ]: x0 T6 Z7 ?; n# U# J
7 Z3 w$ q* a. X& H w 据梁仲辉介绍，高鹰营养食品厂的前身是广东省高州市港兴实业有限公司，成立于1986年，于2011年6月3日成立新的厂，将原公司中的食品项目分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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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分离出来的高鹰营养食品厂路并不好走。在记者的追问下，梁仲辉无奈地表示，其实这两年的生意很不好做，去年一年内的营业额仅为5万元，去年一度面临关闭，与此前在工商局获得的认证上显示的701万/年-1000万/年的年营业额相差甚远。此外，认证书上称"月销量50000箱",如今该厂已停产数月。2 E/ ~: u8 h2 _' h5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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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其认证书上显示的"员工人数51-100人"、"研发部门人数5人"相左的是，实际工作员工加上厂长在内也仅有10人，而技术人员仅有1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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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H8 L: a* N4 O* G 该公司官网上声称，"去年与香港四通国际食品集团有限公司合作开发'高鹰牌'速食方便食品，采用香港配方和先进的生产工艺"以及"销售全国"等信息，梁仲辉跟记者承认"都是为了宣传而做出的虚假信息",实际上该工厂并没有采用香港配方和先进的生产工艺，销售地也仅是在广东周边的市县。* R7 t1 {7 o: u& U0 n! M4 F
2 \1 N' f; D0 z 与此前记者作为采购员时，梁仲辉称"厂里这几天停电"、"质量有保证"不同，接受记者采访时，梁仲辉承认，从今年5月被第一次检测出质量问题之后，该厂就已经停产，并处于"整改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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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6 P, [' d7 J7 m v 然而，所谓的"整改"也仅仅表现为"加强人员的培训".梁仲辉表示，工厂员工流动性大，最长也只待几个月至一年时间，所以员工的生产技术和质量观念跟不上。然而，记者调查发现，该厂的员工多为外来务工者和附近的农村村民，基本没有生产技能。而除此之外，所谓的"整改"没有其他内容，也没有实际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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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8 Q* P9 n! J/ p "近期政府会来验收，如果通过了，我还想继续保留这几十年的老企业。"梁仲辉则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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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B6 @/ i0 L! Q5 {; m/ J 高州市工商局称，该局只对厂家的生产经营范围、厂址方面的变动进行核实，而关于生产规模、人员等具体信息不属于其监管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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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在高州市走访发现，在距离城区十多公里的山美区郊外的道路旁，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厂房，其中，很多家类似于"高鹰营养食品厂"这样的食品生产地。1 p S3 A3 Q' e4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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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房规模为三四千平方米，有些挂着破旧的牌子，也有不挂牌的，看上去如同一家处于荒郊的旧大院。: _" [/ K# U' [! L&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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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高州市工商局透露，高州市目前有200多家食品加工厂，而多数为个人独资的小企业，其中，有些是专门生产月饼和当地特产的加工厂。这些企业分布在高州市的各个乡镇，但多数分布在高鹰营养食品厂所在的山美区，其中，最集中的是在与山美区反方向的金山工业园。- _/ t- x" }( F' n" u% Q. T
1 u8 L9 y+ F2 g" g 问题原料来自当地供应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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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有媒体报道称，该厂负责人曾回应引起黄曲霉毒素的原因是供货方提供的原料仓储时间太长导致原料发霉。3 Q3 }7 I8 v7 a'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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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时代周报记者的采访中，梁仲辉也坚持认为黄曲霉毒素产生的原因是供货方所提供的原料存在问题。但关于供货商是哪一家的问题上，梁仲辉以手机没有存电话为由拒绝给记者提供。在几经追问之下，梁仲辉告诉记者，他们长期合作的供应商为公馆大米批发集散地，但仍不透露具体是哪一家。" ` h8 U6 N3 J8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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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日，记者来到与高州市相距31公里的茂名河西火车站附近的公馆大米批发集散地，这便是高鹰营养食品厂的原料供货点。据记者乘坐的出租车司机透露："这里是茂名和高州的最大粮食批发市场，食品加工厂和超市基本上都在这里拿货。"$ [% `* h+ C, d4 ` g,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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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在此地看到，从东往西的方向，依次是批发玉米、花生的批发厂，最后才是专营大米的批发厂。这些批发厂，多为几间大仓库，仓库设在一楼，临近道路。据一家批发商介绍，他们将谷物从湖南、贵州、广西等地进货而来，在厂里再将谷物加工成大米。2 C `$ U& \9 a$ }+ J+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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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除了"金信米业"是有牌照和办公楼的供货点外，其他多为只有厂名和仓库的小批发商。在一家没有名字的大米批发厂里，记者留意到，在仓库内的几百麻袋大米整齐堆放着，没有发现发霉现象。但在仓库后的小房内，记者看到，用于装大米的麻袋、绳子等物品凌乱地放着，地上还有灰尘和水，脏乱不堪，看上去如同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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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3 ?# Y) c) H 这些位于一楼的仓库也没有防腐、防潮措施，而与存放大米的仓库一墙之隔的房子，竟是批发厂老板的厨房，厨房里有灶台、桌子、水桶等物。! p3 X4 L7 i,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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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原料储存管理上缺乏规范，运输过程也存在疏漏。当天中午，在当地规模最大的金信米业大院里，工人们正在将大米通过机器运到货车上。而期间，一场瓢泼大雨来袭，工人们立即躲进仓库内，而大米仅用篷布遮雨，被大雨打湿。5 ?8 ^: q4 R$ K9 @6 Z6 J
z4 @+ K3 N- J- Y1 r; I! \ 专门负责检测黄曲霉毒素的广东省兽药与饲料监督总所肖所长告诉记者，如果仓库和管道上管理不善，出现潮湿、漏雨时会为黄曲霉毒素提供条件，而在运输过程中遭到雨淋、通风不畅等也往往容易被黄曲霉或寄生曲霉污染而产生此类毒素。
2 H q( i. q* C' A6 m# S6 t2 c. F
% {+ \1 Q; G: I! a. I& I* ] x# S 然而，一个没有牌子的批发厂老板告诉记者，当地的厂家和居民基本都到公馆粮食集散地购买大米。而金信米业销售部经理也对记者表示了一样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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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1 X$ h( |3 f/ f3 p. [ } 在当地具有垄断作用的公馆粮食集散地，问题原料去向仍在当地企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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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g* i0 i; N& K9 t+ f& i- Q" K# k来源：时代周报4 C0 a" n0 v5 B"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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